周围有婴儿的哭声吗?

主演:仲野太贺,吉冈里帆,宽一郎,山中崇,余贵美子,柳叶敏郎

导演:佐藤快磨

别名:

类型:冷门好看 日本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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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有婴儿的哭声吗?相关影评

  • 生剥鬼节(なまはげ)是日本秋田县男鹿市、潟上市的传统民俗节日,在每年12月31日晚上,人们(通常是小朋友的爸爸或爷爷)会戴上可怕的面具(长着獠牙,表情扭曲),穿上稻草做的衣服,扮成生剥鬼,沿街跳舞,把小孩吓得嚎啕大哭,警告他们要好好听话,不能调皮。

    生剥鬼在传说中的人设是:惩罚爱偷懒的小孩。生剥鬼会用刀去除孩子们生了红疹的肌肤——因为冬天无所事事坐在火炉前烤火的人才会生红疹。(还有另一种说法是它可以为来年带来好运。)

    因此,它算得上是一个只会惩罚、恐吓,没有奖励的魔鬼。就这样想到了一些爱作威作福的中年老爹......

    顶着一个外人的身份不好去diss日本这样的传统节日(毕竟我们自己也有很多令人咂舌的传统民俗),只是换个角度考虑,这种节日是否是一种传统极端父权社会的一种体现——不管孩子表现得如何,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一个值得孩子去信赖和学习的名副其实的好父亲,总之就是要孩子听话,否则就会用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瞪着乖乖的人类幼崽,不听话就吓唬、惩罚孩子。

    然而,时过境迁,刚出生就陷入了【失落的20年】里的“宽松世代”们,不再愿意背负房贷、不再愿意结婚生子、不再想去承担风险和责任,成为了”胸无大志“的一代人,日本也走进”低欲望社会“,在这群80、90后成为父亲后,他们很少夸夸其谈地说教,年轻的爸爸们脱下了曾经父辈沿袭下来的严肃面具,愿意接受和显露自己真实的一面,对于养育家庭的重担也能扛就扛,扛不住就拉倒。

    电影里,要扮演生剥鬼的佑在表演前喝醉了、失态了、裸奔了。威严可怖的生剥鬼变成了一个逗得大家哈哈哈大笑的小丑,这是否可以看作导演对那些惺惺作态又不称职的父亲形象的瓦解和戏谑呢?

    佑胆怯、懦弱、摇摆,一点也不像大家印象种威严高大又可靠的父亲。但他其实是一个善良而且有意愿去成为一个好父亲好丈夫的人,只是他不懂得该怎么去做。比如想要表达对妻子的体谅,他只会笨拙地说我知道你真的是辛苦了而不知道上前帮妻子分担一点家务。

    他还是没有真正的成长起来,虽然到了大人的年纪,可是心理和行为,还是一个男孩。

    男孩如何成为男人?成为父亲?用Blowing in the wind来发个问吧——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

    佑在毁了本就奄奄一息的生剥鬼节后,选择离家出走,不管老婆孩子和老人,明显地还是个用逃避来“解决”问题的人。

    在外打工几年后,想起来回到家乡收拾烂摊子。电影也就此开启了佑的觉醒之路,逐步闯关解锁男人、丈夫、儿子、父亲的身份意识。

    先是拒绝了同事的表白,承认自己结过婚;接着回到家乡,最开始,他只会道歉,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还是像之前安慰妻子那样,动动嘴皮子,但没实际行动。直到听说妻子成了水商女,或许是受到刺激,终于开始有了一点点变化,愿意动起来了,去找妻子、愿意和别人争执,尽管还是没有摆脱那份懦弱。

    然后是陪着母亲一起卖冰淇淋,当个啃老族,直到母亲倒下,他才意识到在作为成人照顾父母这方面自己做得太差,一个人躲在远处愧疚不已。

    当他偷偷去幼儿园看孩子表演,看得满眼泪水,谁知道那到底是被孩子们的朝气和希望打动,还是在对自己的“我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大人”感到愤怒和懊悔呢?

    又是一年生剥鬼节,佑一路摸索到孩子家门口,默默地看着孩子和她的家人和睦快乐的生活,自己和孩子之间已经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佑试图弥补一切,却与前妻、与孩子、与家人的关系都无法再回到从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自己远去,而之前积攒的情绪逐渐走向爆发的临界点,所有的迷茫和悲伤都变成了一通隔着生剥鬼面具的嘶吼,无力啊,对现实生活实在是无可奈何。

    看看隔壁柳乐优弥和小林薰的《黎明》,甚至开始对佑有些同情,成为父亲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哪怕是到小林薰那个年纪,依旧还在为自己是个不够格的父亲而自责;而相比之下柳乐优弥的角色幸运多了,同样是23岁的单身青年,做了不成熟的事不仅可以被原谅的,还能一再被原谅,被当成孩子;但如果你是一个有了孩子的23岁青年,多了一个爸爸的头衔,就不得不瞬间长大,承担起各种各样的责任。要学着在孩子面前当大人,成为大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