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Punishment

第二季里也有一段台词，提到 the bad wants to be punished

Joe从第一季杀到第三季，那么多人命，都靠他的聪明才智（和主角光环）侥幸逃脱了。这样的结果，会对一个人的内心秩序造成多么大的改变。Love也是，只不过之前是靠家庭势力，现在靠和Joe通力合作。杀人偿命、犯错就要受罚这种天经地义的事，对他们来说，却不是这样。这种翻天覆地的内心秩序的变化，不是爱可以解决的，不是心理咨询可以解决的。我发自内心地觉得，只有法律才能拯救Joe和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