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浣乔满脸黑线,当他是什么了,这么草率,却没抵过墨修凉凉的眼神,就这样抓着雪粟绝的手给她把了脉。
虽说这样把脉可能会使把出的脉相不准,可是何浣乔是谁啊,天下医术他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单单一个凌空把脉还难不倒他。
"再拿几盒消肿化於的药来。"何浣乔还没开口说话的,墨修就先开口了。
"嗯?"何浣乔抬头看墨修,不解,却看到了墨修下巴上的一块淤青。
心里不由暗笑,还有人会伤到他,还是这么一小块,相比是他怀里的那个小姑娘的杰作了。
何浣乔心里都快要笑来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隐忍的十分痛苦,整个清俊的脸都扭曲了,搞笑的不行。
墨修狭长的眼眸微眯,皮笑肉不笑:"你要是笑出来,我不介意把你送给南郊的元弋姑娘。"
何浣乔的扭曲表情更扭曲了,惊悚的不行不行的:"你要是把我送过去,我就……我就……"
"嗯?"墨修挑眉。
"对不起,我错了,你别把我送给那个丑女人。"何浣乔满脸的悲切,他实在是想不出来用什么来威胁墨修。只能恳求他不要把他送走了,元弋那个丑了吧唧的女人,不仅长得丑,而且武功还高,不依靠墨修的手下,他早就分分钟被她抓走了。
何浣乔对于这个叫元弋的女人有着很深的抗拒和厌恶,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对他的纠缠不休,像一块牛皮糖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
墨修看都不看他一眼:"快去熬药。"
何浣乔诺诺地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此时天色尚早,将近辰时,帐外已经想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每天这个时候,将士们都已经出早操回来了。
见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有愈响愈烈的趋势,墨修不禁皱眉,让祁月去把在他帐外的将士都赶离,顺便去跟众将军们说一声,今天他身体不适,便不去开大会了。
祁月一边传着墨修的口喻,一边内心崩溃着,凌炎和予弼昨天被那只大狗打得现在还没缓过来,所以事情只能她一个人去做,好累啊!人生实在是太辛苦了,等那两只好了之后,她一定要申请休假才是,虽然她知道,主子是不会同意的,呜呜